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腎臟病後的人生,最大的改變就是不能改變。我會沮喪、低落,找不到地方可以發洩。許多人藉由吃發洩情緒,我不能隨意亂吃。我撐下去的唯一信念,是盡可能延緩開始洗腎時間,能去參加外婆喪禮。
洗腎後 5 年,我曾突然昏倒送醫、住加護病房,我第一次感受到失去自由的恐懼;聲淚俱下的家人表達自責,覺得沒有照顧好我,我開始理解家人,想修復以前不好的關係,我覺得我很幸運。
妥瑞氏症有非常多不同的症狀,這個團隊嘗試利用戲劇節目討論「性」的多樣性的同時,卻利用這樣的方式呈現妥瑞氏症,不僅容易誤導觀眾,也讓妥瑞氏患者感到非常難受,一點都不好笑!
同學為自己取的手語名雖然出於對外貌的讚美,卻讓個性低調的汪必珍感到不自在。談到藤藝、陶藝時,她才燃起自信,如今與丈夫共同經營木工廠,過去更時常代表臺灣出國參加工藝比賽。
手語名為頭疤男的廖正雄,曾就讀臺灣北中南 3 地的聾學校,那是過去許多聾人受聾文化薰陶的地方。畢業後結識現在的太太,一起做著熱愛的木雕工作,也曾一同泳渡日月潭、遊歷歐洲。
一位穿柬埔寨當地裙子的女人激動朝我走來,當時的我就知道,眼前這位陌生人是我的外婆,她一句話也沒說,直接給我一個擁抱。多年來的思念,在此時全透過一個擁抱傳達。
14 歲時,我在手語班上獲得了「手語名」,當時並不覺得有哪裡特別,直到大學畢業後進入聾社群,成為一位社會工作者,「你的手語名是什麼?」這樣的問題,才逐漸出現在我的生活中。
我的班導第一次帶特殊生,但非常願意傾聽我的需求。開學時,她希望大家可以自我介紹。經過此活動,我很感動老師的刻意安排,感覺大家都是獨一無二的,我不是特別怪異的人!
站出來講訴求時,我其實是在恐慌當中,因為我的居留證早已過期。但當時臺灣的法律,確實把我們弄成一個破碎的家庭。如果那時候不去抗爭、講出來的話,我們也都是即將被送回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