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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以兒少為中心」的兒童節目如何製作?孩子的各種樣貌與悲喜,都值得被看見!

「每一次開庭,我都非常的失落。為什麼身為一個原住民,要用自己的族名登記在身分註記上,是這麼這麼的困難?」透過修改《姓名條例》,才能解決根本問題,不用再透過訴訟,爭取理所當然的權利。
身為一個必須和自然災害共存的小島,我們是否能拓寬對於善款的使用方式,讓專款專用的用途,從最開始就納入防災與地方韌性強化?讓永續城鄉成為可能、讓城市與土地都能一次次歷經災害而不覆滅?
社會安全網不是社工的安全網。如果大眾可以知道收出養制度是怎麼運作,或其他安置、兒少保護等社工服務的實際狀況,無形之中也會給社工很好的支持,社工也是需要被好好支持的人。
針對嚴重情緒行為的各種協助不足,多數只能仰賴家人自行想辦法,最後被迫住進機構,或接受不適合的服務。也有人從小學就開始排隊,為 18 歲後的安置做準備,真的畢業成年後卻仍然無處可去。
不知道下一個出事的會不會是自己?兒虐事件後一位社工遭上銬,使社工系學生人心惶惶。然而,如果大眾可以更理解社工服務的實際狀況,無形之中也能給社工支持,因為社工也是需要被好好支持的人。
經歷暴風雨般的幾日,兒盟客服電話持續被打爆,許多人在過程中哭泣或受到言語攻擊,甚至遭到恐嚇威脅。社工被上銬帶走的畫面更讓臺灣無數社工徹夜難眠,職業價值感受到毀滅性的打擊。
「我們能否協助青少年看到更多的選擇?或讓他們意識到每個選擇背後伴隨而來的責任、風險和代價,然後在清楚個人目的和渴望之後,學會用不同的方式去滿足。」
「我待過少觀所、少輔院、矯正學校,但其中沒有任何環節會針對我們犯下的案件,去進行討論或輔導諮商,好像事情發生了就發生了,沒了。不會再有人爬梳、協助少年釐清自己為什麼走到今天。」
「如果社會持續用仇視的標籤看待次文化中的青少年,他們也會用同樣的仇視態度看待社會。」或許我們能試著理解青少年在次文化中的認知、價值觀和世界觀是怎麼形成的、他們如何看待周遭的世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