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院之後,我的生活支持在哪裡?
【帶病生活7】採訪後記:揭開醫療獨大、官僚鄉愿的遮羞布,求一個社會的平衡報導
除了醫療財團這塊巨石,政府也經常是豬隊友,使得專題裡的這些人這些事,都只是微小的光芒。然而社區發展的資源從來不是不足,而是錯置與混亂。
閱讀全文【帶病生活7】採訪後記:揭開醫療獨大、官僚鄉愿的遮羞布,求一個社會的平衡報導【帶病生活6】支持性住宅:許一個自立生活的夢,生病也能自己決定怎麼過日子
搬到家園後改變真的很大,我是在那之後才真的能和聲音和平共處。我們還約好以後如果家園(方案)沒了,我們就自己出去租房子住。
閱讀全文【帶病生活6】支持性住宅:許一個自立生活的夢,生病也能自己決定怎麼過日子【帶病生活5】背離國際的康復之家,如何成為社區復元的起點、生命中的綠洲?
「當時我們(評鑑)總拿第一名,但每個人看起來沒有比較好。一直到後來有了以住民為主體的概念,才在大家臉上看到光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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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裡,生什麼病突然變得不重要、不討論回診和吃藥,而是能夠自主決定、自願參與工作,以工作關係連結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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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其實要跟病友工作真的不容易。必須跟他們一邊工作一邊聊、一邊整理自我,讓他們知道這裡始終有人陪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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宜德 21 歲發病後,有了幻聽和妄想。然而如今,他學會和自己的疾病共處。多年來走不出家裡的精神病人,不只找到重心,還有了想望。
閱讀全文【帶病生活2】「我還是會看到鬼,但我不會怕了」當復健中心成為看顧彼此的社區據點【帶病生活1】精神長照平均高達 17 年,入家工作如何阻止家人相愛相殺?
無數家屬扛著扶養義務卻從未得到支持── 目前全臺能夠「入家」協助的專業人力,對比 10 萬左右的精障家庭,可謂杯水車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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