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昀/相忍為運動?從精神衛生修法,看障礙主體參與的困難

許多人往往一邊倡議著「我們必須理解」,實際上卻做不到理解。如果連在倡議修法的人都這樣,我又該如何期待一般人理解我們?
Read more把好事做對 把對的事做好
許多人往往一邊倡議著「我們必須理解」,實際上卻做不到理解。如果連在倡議修法的人都這樣,我又該如何期待一般人理解我們?
Read more現行法律以治療為導向,只聚焦在處理「病情」,卻不討論人如何在社區裡好好生活。
Read more許多人不是不願理解,而是根本沒有機會接觸這些人、這些事,在社會汙名的過程中,我們都被藏起、排除。
Read more社會福利與服務的初衷,是為了照顧弱勢,當社會福利也在變相排斥「人」的時候,精障者到底要如何存活?
Read more人好好求醫、好好治病,遵循社會規範,於是可以被周遭人所接納。這其實是社會認為理所當然的法則,只是實踐起來就需失去一些自己。
Read more對我來說,機構剝奪自由是事實,但有同儕談話、相對好的照顧,與屬於自己的小空間,至少對我來說是好的。
Read more在醫院裡累積護理人員的埋怨與病歷的厚度,在院外累積人生空缺下的挫折與失落,而人永遠只能選擇一邊……
Read more失能是我最恐懼的過去,同時也是我的未來。活在這種被藥物控制的日子,醫療像是一個圈套,而我已被其網羅。
Read more其實我是希望有人發現的,我希望有人找到我,說,不要傷害自己了,沒關係的,活著是沒關係的,但始終沒有。
Read more擁抱汙名,是翻轉那些要病人自我否定的醫療論述,打開何謂「病人」與「瘋狂」的討論空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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