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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報名且錄取旅行社的日文小導遊,活動當天卻被主辦方以「坐電動輪椅」為由,臨時拒絕。我希望我是最後一個案例,希望他們往後在遇到身心障礙者時,可以有更好的因應。
《黑白大廚》廚師愛德華李創辦的非營利組織 LEE Initiative 不只年年培力女性廚師、致力於餐飲業性別平等,也開創計畫照顧食材生產者、餐廳員工,撐起一片餐飲業的照顧網。
印尼亞齊省在地環保組織 HAkA 以社區的需求出發,培訓了當地第一支女性護林隊。她們和森林的關係密切,和開發者以獨特方式對話,不僅復育了森林,也增加女性的經濟自主能力與政治影響力。
我也會很擔心,社工必須變得越來越自我保護,包括拒絕服務風險較高的案主、較常使用強制的措施、花很多時間和力氣完成行政作業和紀錄,而非專注於服務,或決定離開社工領域⋯⋯
我希望社福不要總想著照護、救濟等問題,而能想怎樣讓人變好,或是讓人根本不需要陷落。對我而言,一個好的社會不是讓弱勢者勉強活下去,而是讓所有人都不用擔心自己不慎掉落,會成為弱勢者。
精神病人多年來缺乏參與的機會,導致很多悲劇至今重複的發生。要讓精神病人敢說、敢出來說話,則又是一條漫漫長路。精神病人的言語往往被取消,或有太多不能說⋯⋯
離開職場全職照顧孩子和罹病的母親,我曾經非常不上手,甚至感到憂鬱。然而,陪伴孩子們長大的過程,我覺得我最大的收穫是獲得了第 2 個童年,而且是跟自己小時候非常不一樣的童年。
現在因為有爸媽,我可以不用做太多,但我也會擔心,會不會有一天,突然需要我照顧弟弟時,我扛不住?但我總告訴自己,就如同一路走來的那樣,該復健就復健,該去小作所就去,走一步算一步吧。
精神議題有生理、心理,也有社會的。在藥物能力有限的現在,從心理與社會面去著手更實際。精神病人的心理狀態源自於社會生活的困難,精神病不等於壞人,但精神病的處境,要維持善良很艱辛。